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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後—伊東豊雄與西賽褒曼
What’s next after space – Toyo Ito and Cecil Balmond
A new syntax needs new concepts, followed by new vocabularies and tectonics. Architecture is a process of pursuing and organizing, and endless examining and proving. Which wouldn’t happen without continual communication between different professions.
/ By Bee Kuang-Chien
《評論》
早年的褒曼
2006年,西賽褒曼63歲,他終於完成了他的第一件建築作品Selfrige Bridge。褒曼與許多當代星光耀眼的建築師們合作過無數代表性的建築作品,在這些合作過程中,褒曼的結構顧問角色也逐漸改變,從早期的技術服務,到長期的共同設計創造,乃至於關鍵的決定建築設計,三種模式他都經驗過,台中歌劇院應屬於第三種關係。伊東豊雄將一座歌劇院的功能需求調整進入一個深沉結構(Deep Structure)中,一個具有幾何與結構完美媒合的系統。結構形式先行於建築形式,結構形式此時是一個抽象的結構邏輯,有著極大的彈性,可以經過運算落實設計。
褒曼很早就認知到「結構工程師的專業服務不是計算,工程(Engineering)可以重新檢視建築師的設計。」設計雪梨歌劇院時(1968),建築師烏松(Jorn Utzon)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有一個形式的意象,當時年輕的褒曼服務於Arup工程顧問公司,他覺得歌劇院的弧形屋頂群應該是從同一個橘子皮上切出來的弧面,這樣它不僅是合理有效的結構,同時也簡化了預鑄水泥板的生產製造,此外,最重要的是由於工程思維的介入,賦予了建築形式前所未有的清晰性。
文/畢光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