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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學非校,教育的代名詞
Not Teaching, Nor Schooling, But Education
/ By Lin Chia-Ju
前言
幾年前非常熱門的校園電影《我的少女時代》描述著1990年高中女生的青春愛情故事。劇情裏永遠不相信學生的訓導主任,帶著厚重近視眼鏡以聯考為目標的女主角,升學教育掛帥下A段班和B段班井水不犯河水的潛規則,便於巡視的單邊走廊的長條教室,以及男主角被罰跑50圈的大操場和司令台等背景,都是能引起台灣五六年級生共鳴的校園回憶。當年的填鴨式教育,以集中管理取代個別發展的壓抑氛圍,學生努力背著必須運用諧音才記得住的歷史事件,讀著一生都沒去過也不知道在哪裏的外國地理以及經濟作物,聽著老師自己發音都不甚正確的英文句型,練習一輩子都不會再用到的Sin/Cos及θ。以聯考為導向的教育制度,主導了我們的「少女時代」共同的校園空間。學校成為將知識打包分類塞到學生腦袋的工廠生產線,而一群青少年男女就有如加工生產出來的罐頭。裝的不夠滿的產品,就被聯考制度無情的下架進入冷凍食品區。
「學校」和「教育」兩個詞,長期被畫上等號。然而,「學校」到底是個制度,機構,還是個場所?制度會如何影響學校的校園規劃,而學校又該如何提供教育的多元想像?
本期的建築相對論 「學校建築」,將聚焦在戴嘉惠+林欣蘋(下文簡稱戴+林)2002年後回台灣開業至今參與的幾個學校建築。透過與兩位建築師說明她們這十幾年參與的校園公共工程的軌跡,加上參與討論的WAT(台灣女建築家學會)理事長許麗玉建築師對台灣教育政策的補充說明,和筆者自身校園記憶重疊出來的脈絡重疊對應後,我們得以觀察出這些年台灣校園規劃的硬體需求如何因應著國家政策變遷,都市計劃發展,人口結構改變,教育改革,災後重建以及地方再生等因素,不斷被覆寫,重組,填空,局部刪除再置入的故事。
文/林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