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03

從「蟾蜍山」之聚落保全談「文化景觀」經營之新視野

A New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Landscape from the Preservation of Toad Mountain

The ecology of this military restricted area has been preserved because of little human activities. More places for animals in this low elevation mountain and a richer ecology is restored.
/ By Monica Kuo

 

近期因台北市文化資產委員會審議國防部「煥民新村」之文資身份案,原只是探討軍眷建物是否具歷史建築身份,進而擴大視野不再只狹隘地看待單一時層之單一土地利用之議題。一方面因在地社區居民之自主性,提供了更豐富之背景資料及發展歷程;另一方面也因文化部委託台大康旻杰教授所進行之「聚落保存」調查,深入了「蟾蜍山」核心區,並自生態與地理區位視角提出了蟾蜍山之多元面向保存價值與其土地時間層累積之文化作用過程。包括就台北地理區位、地形地勢等因素發現「蟾蜍山」和「寶藏巖」、「芝山岩」、「仙跡岩」、「軍艦岩」、「圓山」等均是景觀生態學中之「跳島」,也是臺北盆地發育歷程中殘留之「生態島」更是「文化島」。而「蟾蜍山」區域更扮演了台北東南區之重要地理門戶要塞(由市中心往木柵新店城郊),在安全防禦上、貿易商品流通上乃至在過去為發展盆地之農業,自新店溪引水建構公圳系統,均由「蟾蜍山」下之隘口再導入城區。

層層疊疊之歷史尚涵蓋了日治時期和台大(帝國大學)農學院間之農業試驗、昆蟲研究、養蠶發展試驗…等農業基地。昔時不僅只有基礎科學研究,尚延展到今日大家亟求之應用商業化與就業輔導,自昆蟲研究到蠶絲工業生產,此研發歷程具有農業到工業發展之歷史意義。

此外,在中美協防時期,本區因在防禦上之特殊性,建構了十三航空大隊連接空軍協防網絡,內部之坑道系統與圓山指揮部形成台北市南北重要空防據點…。

更有趣的是,因軍事管制卻也間接保護了「蟾蜍山」之淺山生態系,讓人類足跡未能干擾,讓原有之淺山生物棲地得以逐漸修復甚而更豐富。

文、圖/郭瓊瑩